后面的话他没说完,脸色有点古怪,大概是在忌讳什么。
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直往下沉,难道是我来晚了?

“人在哪呢?”我定了定神,忙问严子乔。

不管怎样,我要先见到叶漓漓。

严子乔给我带路:“在里面包厢,我带你过去。”

推开包厢的门,迎面扑来一股浓烈的酒气。

酒瓶子东倒西歪的到处都是,沙发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几个陌生男人。

看样子都已经喝得不省人事。

只有叶漓漓还霸着个麦克风在那鬼哭狼嚎的唱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