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赶到的时候,柯守业已经倒在了自己家的院子里面,满地翻滚,拼命的抓挠。

嘴里还嘶喊着:“好痒!痒!痒死了!”

“帮我!谁来帮帮我!好痒啊!求求你们帮帮我!好痒……”

其他村民见了,纷纷退让开,避如蛇蝎,好像此刻的柯守业变成了什么洪水猛兽。

他们脸上或嫌弃,或恐惧,就是不见丝毫的同情,私底下还在议论纷纷着什么,直到看见村长来了才匆匆的噤声。

我本来是要跟着进去的,但是林业深在门口把我拦住,给我递了个眼神:“你一个女孩子就别进了,不合适,在这等着吧。”

确实,柯守业发病的位置有点尴尬,我还是不进去比较好。

而且,林业深这人,肚子里有八百个心眼,故意把我留在外面也是有用意的。

相比较他们两个大男人,我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更容易让人放下戒备。

所以,他是想让我借着这个机会再打探点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