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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头打开病历翻了翻。
两分钟后，他平静道：“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去。”
“但是你今晚要把你知道的，告诉我们。”
“嗯，那就说定了。”
老九眉梢挑了挑，嘴角露出一抹笑容。
他走到房间的另一头的柜子面前。
柜子里摆放着几个木制牌位，牌位前放着一个铜香炉，香炉里插满了一根根的香柄。
香炉后是几个新鲜苹果，还有几根香蕉。
老九面容极为严肃，微微低头，站在牌位前念念有词。
“祖宗在上，不肖子孙袁九，不愚孝，不愚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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