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姑娘整个人突地因为疼痛刺激,一声凄厉的喊叫声随之响起。

楚宁将早已备好的棉布条,直接一把塞进了姑娘的口中。

“公孙先生,摁住了!”

楚宁赶忙招呼公孙伯马把姑娘摁住,这样子倒像是搞得两人在做什么坏事一般。

“我摁着呢,这姑娘劲可真大!”

姑娘恢复了一点意识,惊恐地看着楚宁,猛地挣扎起来。biqμgètν

楚宁想着可不敢让她乱动,连忙出言安慰道:

“姑娘,你别怕,我们是在救你,你把布条咬紧了,我给你消毒伤口。”

公孙伯马本就是个书生,没多少力气,这时候早累得满头大汗,可又不敢松手。

只得死死地摁住姑娘双肩,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:

“姑娘,我们这是在救死扶伤,你不要怪我们啊!”

楚宁懒得管他,又把白酒朝着姑娘的伤口倒去。

“呜呜~~~!”

姑娘再次被疼得呜咽起来,一行清泪哗啦啦流了出来,挣扎了几下,便又再次昏迷了过去。

楚宁也是看得心疼,可手里动作依然没有停歇。

“公孙先生,你继续摁住了,我要开始缝合伤口了。”

“大人啊,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情哟!”

公孙伯马都带着哭音了。

楚宁没有理会,开始把针放在火上烧了一会儿,又把放在白酒里的棉线穿好,然后深吸一口气,就开始了缝合伤口。

这时的姑娘虽然在昏迷中,可当楚宁下手缝合伤口时,身子仍在不住地颤抖,可现在总算是处于平稳中,楚宁趁机加快了速度,尽快完成了缝合。

索性的是,在最后完成缝合伤口的过程中,这姑娘没再怎么动弹,否则这伤口搞不好还得崩开,造成二次伤害。

做完缝合手术,楚宁手上已经全是血渍,就在热水里洗了手,又让公孙伯马拿着剩下的半坛子白酒冲手消毒。

把屋子里的废弃物都给收拾了一番,楚宁这才领着公孙伯马出了屋子。

“大人,你说这姑娘能活过来吗?”

来到门外,公孙伯马就忍不住问道。

楚宁摇摇头说:“这个我也说不好,就看她的造化了。”

这种外科手术,若是放到后世只能说是小手术,可在这个时代,一场感冒都可能要人命。

所以楚宁只能这样说,可在他心里当然是希望这位高丽姑娘能够活下来的。

“对了,公孙先生,你看刚才看见没,这姑娘脖子上带着一块玉牌,看样子不俗,想必不是平常人家所有的。”

公孙伯马一听,两眼瞪得好大,义正言辞的说:

“大人,刚才我可是一直扭头一边的,而且还始终闭上眼睛的,我可啥也没看见啊!”

楚宁白了一眼,有些无语,这不是我想表达的关键好吧?

“公孙先生,我相信你是一个正人君子,可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想说,这姑娘身份恐怕不简单啊?”

提到这个,公孙伯马突然想起什么来:“对了,大人,刚才楼上刺杀现场,我在地上捡到一个东西。”

这一说立刻引来楚宁的好奇:

“啥啊?”

公孙伯马这时才在袖口里,掏出一个东西:

“这个……是一份卷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