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一条宽约五丈的河流便摆在眼前,河虽不宽,但河水湍急。

李章平看了看,全然没放心上,高呼一声,便要让前军渡河。

胡迪这时才真正的忧虑起来,怔怔的对李章平说道:

“左将军莫急,我看这条深涧两旁草木茂盛,在兵家看来,乃是凶兆之地。若敌军在河岸设伏,击我军于半渡,我军则无力还击。”

“你小子真是多虑了!”

李章平摆了摆手,“你看这条河,宽不过五丈,我军不消一个时辰就可以全部渡过。我看朝廷的军队不过是草芥而已,他若敢来偷袭,以我将士神勇,定教他有来无回。”

“左将军莫要意气用事啊!”

胡迪劝谏道:“这河虽然窄,但是它夹在沟壑之间,恐怕是一条险沟。况且你看那对岸都是滑石青藻,就算是上了岸也难以立足。还是小心为妙!”

李章平说:“你若是怕了,我亲率本部兵马先渡,等我过了河,给你腾开了地方,你再率后军渡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