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人最可悲的是,连被人利用的价值都没有。

对于这位作态,太后十分享用,微微颔首道:“罢了!咱们娘俩别拘这个礼了,玉兰,给皇上看坐!”

“是。”

很快便有一张软凳在太后的身前放置好了,李淳显然十分熟悉,径直便坐了下去。

“不知母后此时找儿臣前来,所为何事?”

听闻此话,韩娥当即眉头一皱,显得有些不开心:“怎么?哀家就不能请皇上过来坐坐。”

“不,儿臣绝无此意。”

韩娥发现,这个儿子自打亲政以来,似乎真的长大了。

毕竟,他现在已经是一国之君了,再也不能把他当作孩子看待了。

“看把你紧张的,哀家不过说着玩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