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福水微微沉吟:“那大哥的意思是?”

“今天咱们就是尽尽地主之谊,顺便嘛,探探这位新县令的底。”

“他能有什么底?”刘青扬听了,又是一脸的不满,“我早让人打听了,这新县令就是一个手无寸铁的穷酸书生,能有多大本事。”

刘福山却不以为意:“他虽是穷酸书生,可别忘了,他是朝廷委任的命官,所做的事自然就代表了朝廷。如果在他口中认定某人是山匪叛贼,那便是唾沫成钉。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
刘福水听了恍然大悟,竖起了大拇指对着大哥比划道:“扶持一个朝廷命官,再借刀杀人。大哥这招高!实在是高!无论如何咱们刘家都不吃亏,甚至还能趁机做大,不亏是大哥!”

众人这时都点了点头,露出赞许的神情。

倒是刘青扬一脸懵逼,似懂非懂。

“罢了!”刘福山轻笑了一声,温声细语道:“我说了,今天咱们只是尽地主之谊,至于后话嘛,就看他值不值得咱们扶持,希望咱们所托非人吧!”

刘青扬始终没听明白,父亲为何如此看重这个新县令。

可眼下父亲以及众人叔伯的态度让他又得不表示出肯定,拿起桌上一杯酒水,一口饮尽,嘴角却是狠狠一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