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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灵灵开口，旁边的玄鹤淡淡道：“你说的那是老山参，不是人参精。”
“她都已经有千年修为，还能化成人形了，怎么能和普通的老山参比？”
额……
说得好像很有道理。
是我见识太短浅了。
灵灵知道玄鹤是我朋友之后，就不那么怕他了。
我给她拿了包零食，让她自己在边上吃着。
然后转过头来问玄鹤：“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？苏清渊呢？”
“难道是什么事耽搁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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