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大师,怎么样?”

“我家凌寒的病还能治好吗?”

我故意阴沉着脸没回答,只压低声音道:“夏先生,能不能借一步说话?”

夏丰年估计以为我们要跟他讨论一下夏凌寒的病情,连忙点头,带着我们去了他的书房。

关上书房的门,屋里就剩我们三个。

苏清渊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,他只负责坐镇和助攻,这些磨嘴皮子的琐事他肯定是懒得开腔的。

于是,进去之后,立马就找了个舒服的椅子,大马金刀的往那一坐。

我也不管他,酝酿了一下情绪,皱着眉对夏丰年道:“夏先生,恕我直言,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?”

夏丰年一震,有些不解:“夏某生平一向与人为善,并没得罪什么人,白大师何出此言?”

我微微叹气道:“夏先生可能有所不知,你千方百计替夏少爷求来的那副药有大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