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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在于，祂是梦魇
“我问完了。”
叶白看向梦魇，等待对方发问。
这，应该是四位至强者聚在一起的原因。
“这个问题，其实我托逍遥问过你一次。”
梦魇缓缓说道，
“你想当至强者吗？”
原来是这个问题
叶白眼皮微微下沉，陷入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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