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搀扶着蓝老，叶白轻咳了两声，小心翼翼问道，
“蓝老，我闷得慌，把面具摘了？”
蓝老呵呵笑道，
“你面具下面还有人皮面具，摘或者不摘，又有什么区别？”
叶白一时间陷入沉默。
蓝老微微诧异，“还真有啊。”
叶白更加沉默了。
和蓝老在一起有千万般好，唯独有一点不好，总会让人怀疑自己的智商。
纯粹智商上的碾压。
这种感受，很糟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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