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宁又在宋修言目瞪口呆中,扒掉死者的衣服,仔细地看了个精光,才利落的给他整理好衣服,恢复刚见时的模样,冲宋修言说道:“好了,我们可以走了。”

宋修言拿过手电筒,过去又细看了一遍,才跟盛安宁悄咪咪摸出去。

跟说在墙边的周时勋汇合,三人一起回了招待所。

先去宋修言的房间,盛安宁进门直接说了自己的发现:“死者脖子上有勒痕,却不是死于上吊,而是中毒,他指见有微微泛黑,两股黑色印记明显,而屁股上有明显针眼。”

宋修言震惊的看着盛安宁,我去,这都怎么看出来的,他只是看出来对方死于中毒。bigétν

有些不明白:“你说毒是从臀部注射进去的?”

盛安宁点头:“对啊,可能当时情况紧急,针头有了偏差,不小心戳在屁股上的,所以两股间的毒素更重。而死者是在公安局被人害死。”

宋修言忍不住啧叹:“这么大胆吗?竟然敢在公安局杀人。”

却说明对方恼羞成怒。

周时勋见盛安宁说话时,一直翘着手指,显然是无法忍受自己的手,默默去接了一盆水过来,让盛安宁洗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