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母气的不行,却只能恨恨地跟上,耿父碍于面子,一直没怎么说话。

进了客厅,见周朝阳坐在沙发上,耿母就先发制人地开始数落起来:“朝阳,你说你跟爱国有多大的仇恨,你把人打成那样?门牙都没有了,你让他以后怎么见人?”

周朝阳斜着眼看着耿母,突然想起盛安宁教的招数,吸了吸鼻子哭起来:“我那不是气头上吗?他说我二哥是个短命鬼,还说我二哥优秀又怎么样,还不是死了?他第一次说的时候,饭桌上人都可以作证,我忍了,可他后来还说,说得越来越难听,我能忍吗?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
她这么一哭,让耿母有些没话可说,拧着眉:“那你也不能打他,还把他打成这样。”

周朝阳擦了下眼泪:“那在气头上,谁能控制得住?”

耿母就挺不高兴:“现在事情已经出了,你们就要给我们一个说法,不能因为你是个姑娘就有理了。”

盛安宁冷笑:“给你个什么说法?你要是不服气,你就报警,让警察把朝阳带走,但我们也要告耿爱国,侮辱国家英雄!到时候咱们登报让人民大众看看,到底是谁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