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勋无奈:“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,医生说周长运的情况可能还要二次手术,做一个假体,要不到时上厕所很麻烦,这个手术在这里做不了,要去市里。”

盛安宁心想这有什么麻烦的,处理好了一样没问题,又感觉这是周时勋在试探她,虽然已经暴露的不是一点半点,但该装的还是要装,涨红了脸:“这个,我也不懂啊,还是要听医生的话。”

周时勋盯着盛安宁看了几秒,颔首:“嗯,到时候让他们自己拿主意,我带你去吃饭。”

盛安宁指了指病房:“你不去看看?”

周时勋摇头:“不用管他们。”

这种事情吵架,他过去也管不了。

盛安宁见周时勋就穿个军绿色绒衣,良心发现赶紧把大衣脱了:“你快穿上。”

心里还是佩服,这个男人还不怕冷,一晚上就穿着绒衣,也没见哆嗦过,依旧脊背挺直。

周时勋接过大衣穿上,瞬间觉得一股软甜的脂粉味包裹着。

他很清楚是盛安宁身上的味道,又忍不住红了脸,滚了下喉咙: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