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就不能避俗地泛酸。

周时勋皱眉:“你不要胡说,我和罗彩霞什么关系都没有。”

盛安宁哼了一声:“你还教给她写字了,是不是手把手的那种教?”

周时勋不知道盛安宁为什么会有这种稀奇古怪的想法,还是很认真地回答;“没有,就是告诉她握笔姿势,还有看了她的字告诉哪里没写好。”

盛安宁小声嘟囔:“那也够亲近的了。”

周时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更不知道盛安宁为什么揪着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问,好像还有点生气。

索性就沉默。

盛安宁见周时勋沉默,又小声嘟囔了两个字:“木头。”

想想就这么木头一个男人,哪里懂什么青梅竹马,又扑哧乐出声。

周时勋是彻底不懂了,盛安宁的情绪变化太快,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从来不会走神的他,也难得走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