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小晚扭捏了一下,又大方承认:“肯定会请您喝喜酒的。”

周克明笑着:“好,到时候肯定会去的,你现在怎么样?”

温和地问着慕小晚昏迷时的情况。

慕小晚已经跟盛安宁说了一次,这次再说一遍:“就是全身疼,特别是头疼,其他什么也不知道,想睁开眼也睁不开,像是有人用手按在了眼皮上。头疼得想死,可是又觉得不能这么死了。”筆趣庫

特别是当时,周峦城一直在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。

她从来不知道,周峦城还有那么多秘密,更心疼周峦城到现在还在看着心理医生,她还以为周峦城很强大,强大到任何事情都打不倒他。

不管什么时候,他都是那么的温润,如清风朗月。

心疼周峦城,不甘心就这么死了,不管多疼,她都始终保持着清醒的意识,那感觉就像有东西要攻击她的大脑,而她咬牙坚持着。

具体怎么形容,慕小晚也形容不上来:“反正,我就跟那种快死的人,不能睡着了,一旦睡着就醒不过来一样,我就咬牙不让自己睡着了,你们说什么,我都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