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不行,就跟能你家里人说一声,这是医院规定。”

盛安宁说得很平静,也说关于韩梅病情方面的事情。

韩梅悠悠吐口气:“安宁,我知道我这病不好治,我这么大岁数了,总不能让我父母知道了跟着操心,而景鸿哥今年刚当了书记,工作那么忙,还是不要打扰他了。”

盛安宁就感觉这中间透着古怪,盯着韩梅看了一会儿:“嫂子,你不想让我景鸿哥知道,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?你如果有什么困难,你可以说出来,我们一起想办法,但是看病这件事是不能耽误的。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
韩梅摇头:“没有困难,反正这件事你别管。”

说完转身就走,像是怕盛安宁抓住她会说个不停一样,脚步飞快。

盛安宁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,才往家走,一路上心里都在琢磨,韩梅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,到底是在担心什么还是害怕什么?

不知不觉到大院门口,在门口遇见了刚下班回来的周时勋。

盛安宁呀了一声,迎了过去,弯眼笑着:“你怎么也才下班啊?我今天被裴老叫去学习一个特殊病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