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宁怕孩子难过,还劝着:“每次,一次考试也不能说明什么,而且你以前奥数竞赛和物理竞赛都拿过奖,肯定可以进特尖班。”

温诤不是很在意:“婶婶,没事的,就是不去特尖班,我也能考上高中大学的。”

盛安宁自然相信:“就该有个好的心态,你这么聪明,去哪儿都一样。”

看着温诤吃了药,摸了摸他的额头,还是滚烫:“晚上要是还不退烧,就给你打一针退烧针。”

半夜时,盛安宁起来,轻手轻脚去温诤房间,见孩子睡得正熟,摸了摸额头,已经湿凉有汗,这才放心。

回到房间跟周时勋说着:“温诤这孩子,早不病晚不病,偏偏要考试了生病。每次成绩都那么好,这次要是考不好,会不会难过?你有时间了也要开导开导他。”

毕竟这次考试还至关重要,温诤嘴上说着不在意,心里应该是在意的吧。

周时勋沉默了一会儿,很是不情愿地说:“这小崽子,恐怕是故意的。”

盛安宁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故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