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修言本来想走,又停下来,劝着周南光和钟文清:“叔,婶,朝阳熬过这两天就会没事的,她会劝自己想开,她一直都很坚强的。”

周南光开口,声音都不自觉的哽咽:“朝阳,怎么这么命苦呢。:”

宋修言默默陪着两位老人坐着,时不时说两句这时候根本起步了任何作用的宽心话。

盛安宁扶着周朝阳去她房间,帮她脱了外套,用毛巾擦掉脸上的泪水和雪水:“朝阳,你要是想哭就大声哭出来,你要是难过你也说出来,想办法发泄出来,千万不要憋在心里,这样会生病的。”

周朝阳没有任何反应,像个布偶娃娃一样,任由盛安宁给她擦脸。

晚上,盛安宁也没敢回房间,让三个孩子跟周南光他们一起睡,她一直守在周朝阳身边。

果然和宋修言说的一样,半夜时,周朝阳发起了高烧,烫手的温度让盛安宁这个学医的都有些慌。

冷静下来,给周朝阳量了体温,吃了退烧药,又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身体,一直折腾到天亮,还是没有退烧。

温度甚至更高,都过了四十度。

盛安宁决定直接打退烧针,成人这么高的温度烧下去,能把人烧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