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承安的火一下上来了,瞪眼看着周时勋:“你说谁是懦夫?你说谁是懦夫?你是不是觉得盛安宁不在,我就害怕你?”

周时勋冷呵:“不要提安宁,要是安宁知道你现在的样子,也要说一句活该,现在难受,早干什么去了?而且,我也要告诉你一个很残酷的现实,那个地方掉下去,根本没有生还的几率。”

盛承安抬眼看着周时勋,带着敌意和抗拒:“你胡说,朱珠是不会死的。”

周时勋很平静地看着他:“你也冷静现实一点,人在的时候不会珍惜,拿乔着干什么?安宁一直在说感情要跟着心走,还总是说要活在当下。我就想不通,安宁那么聪明,你怎么这么笨呢?”

“现在后悔有什么用?你哭也好,闹也好,朱珠姑娘都活不过来,你还不如想想怎么安排一下她的后事,而且你们在港城滞留的时间已经够久了,签证是不是也快到期了?再不回去,到时候被抓住遣送回去,脸上可就不好看了。”

“还有,我也劝你冷静一点,你想给朱珠姑娘报仇,或者说想拿回朱珠姑娘的一切,都先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重,你能耐再大,在一个帮会面前什么都不是。”

“所以,三思而后行。”

要不是因为他是安宁最重要的人,周时勋才懒得跟他说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