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说越哭的悲伤,她这么大岁数,看着儿子们一个个走在她前面,她怎么能受得了。

时天良蹲在门口抽着烟,浑浊的眼底带着算计,不耐烦地吼了回去:“你懂什么!你个妇道人家,什么都不懂,再不闭嘴,小心我抽你。”

李秀梅噤声,愣了好一会儿,又开始拍着腿哭着她可怜的儿子。

……

盛南宁难得做梦还梦见了慕小晚,梦里的慕小晚在黑暗的山洞里,披头散发浑身是伤。

冲她伸手喊着救命。

吓得盛安宁从梦里醒来猛地坐起来,也惊醒了身边的周时勋,赶紧坐起来轻拍着她的后背:“怎么了?是做梦了吗?”

盛安宁拍着胸口:“吓死我了,我梦见小晚了,小晚在一个山洞里,全身都是伤,脸上还有血迹,冲我喊着救命。”

那个场面太逼真,让她想起来就心有余悸,拍了拍胸口:“不行不行,我要去问问小晚,我去找找南山那边的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