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勋缓了一下气息,闷闷说道:“你吃饭时不是嫌弃我最近忙着工作冷落了你,让我多吃点吗?”

盛安宁:“!”

突然有些哭笑不得:“周长锁,你现在不得了啊,竟然还是过分解读我的意思了,还知道举一反三!都哪儿学的啊?你先起来,要不你就快点。”

……

等再躺下时,盛安宁已经累得不想说话,想想老实的周时勋现在竟然变得也不老实起来,还会曲解她的话。

伸腿踹了身边人一下:“我是这个意思吗?主要今晚的馒头被你宝贝儿子舟舟都祸害到地上,我有些嫌弃所以没吃,但你必须吃,因为是你儿子祸害的。”

周时勋也不生气,还异常乖地贴着盛安宁,眼底都是餍足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
盛安宁聊了几句,反而精神了很多:“过两天休息,我想和朝阳出去逛逛,顺便带她去看看电影,散散心。”

周时勋没有意见:“好。”

盛安宁又想起来一件事:“陆长风都知道要走了,还和朝阳领结婚证,是不是有其他隐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