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庚摇头:“我们不会联系,如果有需要,我们会在白龙观碰面,只是他们乔装成各种身份来算命,只要跟我说南城几时有雪,北城牡丹何时开,我就知道是来取东西的。”

周峦城皱眉,只是觉得不可思议,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团体存在,这和那些贩du的没什么区别。

……

盛安宁他们在办公室等的也挺着急,慕小晚就是不知道,那个叫李二庚的会不会说实话:“这东西真那么厉害?也不知道他害了多少人,要是知道自己都被发现了,横竖都是一死,你说他会不会破罐子破摔,就不说,让你们没办法破案。”筆趣庫

周时勋摇头,很笃定地说:“不会,人在知道要死的那一刻,是非常惧怕死亡,就算知道说和不说都是死,还是想挣扎一下,求一线活下去的希望。”

“所以,他肯定会说。”

盛安宁也好奇:“就是不知道他能说多少。”

慕小晚等的无聊,拿着铅笔教墨墨画小鸭子,墨墨还很有兴趣,明明笔都抓不好,还很认真努力地想要画好一只小鸭子。

终于画好一只线条歪歪扭扭的小鸭子,开心的不已地扭头,脑门一下撞到了慕小晚的眉骨上。

慕小晚瞬间觉得有一把钢针戳进了眼眶,脑仁都跟着抽搐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