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宿舍很狭窄,一边放着两张有些掉漆的钢管床,中间靠窗位置放着一张三斗桌。

盛安宁是来得最早的一个,选了左边靠桌子的位置,把东西先放下,然后回去抱被褥和行李。

拎着东西从招待所出来时,碰见了钟文清母女,一晚上没见,盛安宁觉得钟文请好像老了一些,整个人很憔悴。

钟文清对盛安宁还是很客气,关心地问了句:“你这是去哪儿?”

“去医院报到。”盛安宁问完又好奇地问了一句:“你们是准备在这儿住着,还是回京市?”

钟文清愣了一会儿:“我想去他的单位看看,但是我怕他不高兴。”

也没说回去的话,盛安宁觉得自己能帮的都帮了,剩下的也没法劝:“那你们注意安全,我先走了啊。”

钟文清看着盛安宁走远,突然扭头看着周北倾:“我们去你大哥单位,我想起来了,朝阳也在,我们去看朝阳,他要是不想让我们打扰他,我们就远远看一眼。”

周北倾有些无奈:“妈,这也不是你的错,你不用这么卑微,而且他现在很好,可能都不需要我们。我觉得我们应该慢慢来,不能着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