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得激动时,就听有人喊了一声:“安宁?”

吓了盛安宁一跳,扭头一看竟然是钟文清,有些惊讶和开心:“妈?你怎么突然来了?也没说一声,我们去市里接你啊。”

再看看钟文清身边也没别人,让盛安宁就更后怕了,把滴着水的手在身上擦了擦,过去拎过钟文清手里的提包,挽着她的胳膊:“你自己来的?爸知道吗?”

主要钟文清脑子时而不清楚,脑袋里还有肿瘤,万一路上出个什么事,想想都让人害怕。

钟文清努努嘴:“他们都忙,忙得都不见人影,你爸还想让我住院做手术,我就偷偷出来了。”

盛安宁拉着她进屋,让她先坐下,倒了杯凉白开放了点白糖,递给钟文清:“妈,你这样太冒险了,要是出什么事情,我们会很难受的。”

钟文清突然红了眼圈:“安宁,我不想做手术,我怕我从手术台上下不来,我就再也见不到时勋了,所以我想来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