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勋默默地站在床边,盯着盛安宁,耳边总是闪过她撒娇又俏皮的声音:“周长锁,你有没有想我啊。”

“周长锁,你弄疼了我了。”

“周长锁,你要守夫德……”

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喊他,促狭时喜欢咬着他的耳朵哼哼唧唧地喊长锁。

而如今……

周时勋闭了闭眼睛,希望一切都是幻觉,睁开眼盛安宁又伸着胳膊笑看着他:“周长锁,你回来啦。”

睁开眼,什么都没变化。

周时勋沉默了一会儿,走到书桌前坐下,桌上收拾得很干净,应该是盛安宁昏迷前就时候好了。

因为这段时间每个人都在担心着盛安宁的病情,根本没心思打扫房间,书桌上已经落了薄薄一层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