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用的是自己的被褥,呼吸间却充斥着一股清冽好闻的味道。

更是不敢翻身,怕有声音吵到了周时勋。

盛安宁觉得自己是疯了,什么场面没见过,这会儿竟然紧张成这样?bigétν

大概是因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,周时勋算是她唯一熟悉的人,所以她才会扭捏?

躺到骨头疼,才不得不轻轻翻了个身,侧身正好能清楚看见周时勋平躺的模样,暗影中轮廓模糊。

盛安宁莫名就口干舌燥起来,小心咽了下口水:“周时勋,你睡了吗?”

周时勋没吱声。

盛安宁知道周时勋没睡:“周时勋,你说过几天去市里,是过几天啊?”

“下周一。”周时勋回答的很简洁。

盛安宁算了下,今天才周三,到下周一还要四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