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小晚住校倒是无所谓,可盛安宁着急,耽误一个小时,家里的安安就能哭一个小时。

她好像掌握了妈妈回家的时间,晚一个小时,她就能哭一个小时,原本想着两天就能适应。

结果一个星期过去,小丫头还是到点就哭,边哭边指着外面,嘴里妈妈呀呀地喊个不停,让周红云他们抱着她去外面等妈妈。

盛安宁想退出,可是她不能没有集体荣誉感,也不能不参加学校的任何活动。

练舞中场休息时,有些走神地坐在地上休息。

慕小晚去端了一茶缸水过来,喝了一半递给盛安宁:“我喝的是这边,你从另一边喝。”

看着盛安宁喝水,又好奇地问:“你今天有心事?我看你一直在走神。”筆趣庫

盛安宁放下茶缸,有些无奈:“前些天,安安适应我下午六点半到家,现在改成七点到家,她就跟知道一样,从六点半开始准时哭。”

用钟文清的话,小丫头身上跟按了闹钟一样,到点就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