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都扔进钢精锅里放在炉子上炖,蜂窝煤炉火正旺。

盛安宁站在炉边烤了会儿火,打算等锅开了把血沫打干净,就去病房看看周时勋起来没,要不要上厕所。

做饭师傅在一旁看着都有些惊讶,传说周时勋找了个蛮不讲理的妻子,又懒又泼辣,现在看一点也不一样啊。

而病房里的周时勋,这会儿被宋修言扶着下床缓缓走了一圈,又坐回床上。

从他醒来就没见盛安宁,不知道人去哪儿了,也可能是回家了?

宋修言见周时勋一直沉默的木着一张脸,啧了一声:“你说你这个脾气,怎么还是一点都没变,多说两句话能浪费你多少口水?”

周时勋摆了他一眼,缓缓躺下,腹部的疼痛虽然能忍受,却终归是不舒服的。

宋修言和周时勋搭档多年,早已经了解周时勋是什么脾气,自顾的说道:“我来的路上,发现一个好的女兵苗子,姑娘看着年纪不大,却能用弹弓打下来野鸭子,那个沉着机敏劲儿,不当狙击手都可惜了。”

早春清晨,还有微风干扰,对方依旧能精准的射下来野鸭子,还是用一把极其普通的弹弓,还是非常有两下的。

周时勋不搭理他,手背盖在眼上,表示不想和宋修言谈这个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