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的画家,却从兜的口袋里,掏出一本小巧的笔记本和水性笔,开始了记录。

“你干嘛?做笔录吗?”张伟一阵无语。

“对不起,职业习惯!”史哲将打开的水性笔的笔筒盖又重新套上,不过却没有放回去笔记本。

“我在瑞士学的是医学。”飘柔继续说道。

“父亲说:我们生于平凡,最终也将归于平凡。于是我听从父亲的建议,将来好做一个医生或者律师。”

“从我出国留学以后开始,我就再也没有讲过自己的母语。”

“以至于遇到许多韩国的或者日本的留学生,他们都会把我当做自己的同乡。”

“因为那个时候,黄皮肤黑头发的中国留学生还是比较少见的。”

飘柔又倒下一杯酒喝下。

“我隐藏了自己的身份,即使在中国学生的眼里,我也是一个从小在外国长大的“外国人”。”httpδ:Ъiqikunē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