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周南光和钟文清都在,盛安宁也不能问,怕让他们跟着担心。憋着吃了饭,带着三个孩子回了屋,一个孩子分一块饼干,让他们去一旁自己玩,才赶紧追着周时勋问。

周时勋摇头:“上午人没来,我已经去跟峦城说过了。”

盛安宁皱眉:“就一上午没来,你就能断定他出事了?也可能是事被绊住了,说不定明天能来呢?”m.bīQikμ.ИěΤ

她是觉得不能这么草率就判定这个人出事了。

周时勋动作迅速地过去,阻止了准备抢墨墨饼干的舟舟,抱着一脸茫然的墨墨过来:“他不会无缘无故不来,毕竟能上当的人不多。”

还是这么大一个主顾。

盛安宁也顾不上再研究,过去收拾舟舟,牵着他的手去门口罚站。

小家伙嘴里还塞满了饼干,腮帮子都鼓鼓囊囊的,背着小手站在门口,大眼睛眨了眨,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地站着。

盛安宁觉得道理讲不通,就先动用武力,暂时让他长记性等再大点再去讲道理。

第二天一早,盛安宁刚起来,周峦城就急匆匆的回来,跟周时勋在后院花架下小声说话,盛安宁在后院水池边给三个孩子排队洗脸,隐约能听见什么死了,尸体已经找到之类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