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宁头有些昏沉,一时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有个穿着灰色棉大衣的女人扑到病床边,呜呜哭起来。

边哭边扯着嗓子喊着:“小晚,你这是咋了?睁开眼看看二婶,婶子来看你了,你睁开眼说说话啊。”

盛安宁就觉得很晦气,皱着眉头语气很不好地提醒:“你哭什么?人还没死呢,你这么哭是几个意思?再说你是谁啊?”

她对这个二婶还有点儿印象,记得之前去小晚家里闹时,也是这个女人,开口闭口骂慕小晚母亲贱,勾搭男人。骂慕小晚父亲是个杀人犯。

慕小晚二婶像是才发现病房里还有个人一样,擦了下眼泪,站起来看着盛安宁,语气也是十分不好:“我家小晚这是怎么了?你们为什么不通知她的家人?”筆趣庫

盛安宁冷笑一声:“你算她什么家人?当初你找她要房子时,骂的话我可记着呢,说她是野种,占着你们慕家的房子,那时候,你怎么不说你是她的家人?”

慕家二婶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,脸色一冷:“这是我们家的事情,和你有什么关系?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,小晚变成这样,都是你们给她灌了迷魂汤,你们难道不是为了她那两间房子?”

盛安宁嗤笑:“还真看不上,不过是大杂院里的两间房子,我们还真不稀罕。可是就算不稀罕,放着长草,都不会给你们。你也别在这里哭了,很遗憾地告诉你,小晚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
慕家二婶愣了一下:“这不可能啊,怎么可能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