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宁也没吃桃子,只是到晚上的时候,感觉到一阵阵恶寒。

明明是盛夏,屋里开着风扇,安安睡的像只小青蛙,却一头的汗。

而她却像坠入三九的冰窟窿一样,冷的恨不得缩成一团,起来去找了一床棉被出来盖上,也依旧不顶用。

那股寒气像是从骨缝里钻出来。

盛安宁有非常不好的预感,最后咬牙爬起来,去书桌前掏出笔记本,将最近她觉得反常写了下来。

最后想了想,还是给周时勋写了一封很长很长的信,写到最后,手因为太冷发抖,字迹都变得扭曲。

却依旧坚持写完,她要把能想到全部交待给周时勋。

她有种预感,怕是不能等周时勋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