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宛音都要气死了,这会儿也不管谁在:“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愚昧,那些事情当故事听听就行了,也不想想那个藤条打人有多疼,孩子要受多大的苦啊。”

越想越气,又心疼闺女差点儿挨打,忍不住哭了起来。

盛明远搂着她的肩膀安慰着:“你先不要哭,这不是没事吗?而且时勋回来了,安宁见了时勋,说不定就好了呢,这也算是个好事。“

周南光第一次愤怒地看着钟文清:“你糊涂啊,糊涂!怎么会在这件事上犯这样的糊涂。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
钟文清捂着脸,这会儿是又后悔又害怕,如果当时朝阳不回来,时勋没有回来,这会儿安宁已经变成什么样了?

或者他们晚回来一会儿,安宁已经挨打,时勋见了岂不是要恨死她?

越想越不敢想,自己那一会儿,怎么跟鬼迷心窍一样。

周红云也后悔,心里还是觉得道士可能能看病,只是她们不该偷偷的去做这件事,要是安宁真出事了,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个家里待着?

周南光看着哭成一团的两个人,指责愤怒的话,最终变成一声长叹。

盛明远也拉着林宛音过去坐下,安慰着大家:“现在时勋回来就好了,我们每个人都是为了安宁好,可能有些方法用得太偏激了,还有就是太着急。但我想出发点都是为了安宁。没有一个人是希望安宁出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