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宁使劲擦着眼泪:“如果没事,你二哥回来,他为什么连一封信都没写?也没带一样东西给我们?我不信他们道别的时间都没有。”

周朝阳解释不出来,毕竟连日记本都能给,为什么不带一封平安的信呢?

盛安宁把日记翻到最后一页:“你看这里,这里的日期是三月三日,就是孩子们满月的那一天,从那以后就没有再写了,难道是没时间写?”

周朝阳张了张嘴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盛安宁吸了吸鼻子:“周峦城撒谎,你大哥肯定是出事了,只是不想我们担心,要不带这个破日记本回来干什么?”

可能是太难过,心脏一直紧紧缩在一起,让她竟然哭不出来了。

周朝阳就陪在一旁,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,感觉盛安宁分析得很有道理。

不仅盛安宁怀疑,连周南光也怀疑,也就只有钟文清相信周峦城说的话,或者说她根本不想去深度思考。m.bīQikμ.ИěΤ

拒绝知道她不想听见的不好的消息。

一直到三个孩子睡醒开始哭,盛安宁才擦了眼泪,去看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