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红云心里还是没法接受:“我这一辈子也就敢杀个鸡,现在想想,我还是害怕,哎呀……”

等到家,盛安宁就发现周红云脸色已经全白,连嘴唇都是白色,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冰凉一片。

是那种像冰块一样刺骨的冰凉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
知道周红云这是受到惊吓后的后遗症,今晚说不定还会发烧:“姑,你先去屋里躺着,我给你熬点姜汤你先喝了。”

周红云不肯:“安宁,说实话,我有些害怕啊。”

周朝阳知道她怕什么:“姑,你别怕,一会儿我弄两个桃木枝子放你枕头边上,要是你还害怕,我把陆长风的照片也放你床头,他一身正气,总能压住那些邪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