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勋沉默了一会儿:“那次之后,我心理出现了一些障碍,就到了核研所。”

这个盛安宁知道,之前就听说周时勋因为一些事情,才从边防去了核研所。

盛玉堂笑着:“挺好的,现在你们就挺好。”

盛安宁有些读不懂盛玉堂了,之前觉得他那么厉害,最后怎么过得那么落魄,还要去照顾战友的妻儿,活得唯唯诺诺。

现在,又觉得盛玉堂在说话时,风轻云淡,仿佛什么都不在意,又像是看淡了一切后的那种平静。

周时勋难得话很多,和盛玉堂说了很多事情,是盛安宁都不知道的。

“那次我们伤亡惨重,要不是你帮我们,我们可能一个都不能活着回来。”

盛玉堂依旧不在意:“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
盛安宁见两人聊得起劲,先去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