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宁进病房见周时勋竟然自己在地上活动,赶紧过去扶着他的胳膊:“你不要命了?昨天才手术完,今天就下地乱走,也不怕伤口挣开。”

不自觉的就将周时勋划为最亲近的人,说话语气也熟稔随和很多。

周时勋任由盛安宁扶着他在床上坐下:“不要紧的,这点小伤不算什么。”

盛安宁瞪他一眼:“是,离要命还差着一点,又不是着急上战场,还是要好好养一养。”

凶巴巴的语气,周时勋莫名还挺很受用,没吱声的上床躺好。

晚上,盛安宁给周时勋热了鸭汤,又买了二两面条煮进去,自己又是买了个杂粮馒头就着咸菜咽下去。

看着香气四溢的鸭汤也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,心里都忍不住夸自己,竟然做到这么大无私的地步。biqμgètν

端着鸭汤面条回病房,依旧没见朱桂花母女,还是有些好奇,周时勋是怎么把两人劝说不见的。

周时勋看着盛安宁捞面条:“你吃了吗?”

盛安宁弯眼笑着:“吃了呀,我在厨房就先吃了,我怎么可能委屈了我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