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勋沉默地坐在来,穿好衣服见盛安宁还坐在对面小床上笑着,更是无奈:“我先走了,你晚上一个人把房门插好。”

盛安宁笑得眼里隐隐带着泪光,亮晶晶点头:“行,你路上小心点,晚上也要注意休息。”

周时勋离开后,盛安宁直接仰躺在床上,咧着嘴还在笑着,喃喃地喊了一声:“周长锁……”

又忍不住乐起来,感觉人都不威风了。

正笑得开心时,突然想到是事情,又蹭的坐起来,她刚才好像看见周时勋腰侧有个暗红的胎记?

是没擦干净的血迹?

之前几次,因为没好意思细看,昨晚在周家灯光太暗,也没注意。

刚才倒是看见了,只是光顾着笑周时勋以前的名字,而忽略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