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宁探了探他鼻息,确定正常,才算是放心。

又看了几眼照片,打算放回宋修言口袋时,才发现背面还有一行字,很苍劲的字体,写着钟沅,后面有个括号,括号里写着圆圆,留于八一年九月。

应该是宋修言写的字。

原来姑娘的名字是这几个字。

盛安宁看完,小心地放回宋修言上衣口袋,又给宋修言拉了拉被子。起身去了趟办公室,虽然已经跟主任请假,还是过去看看。

孙雪梅在办公室,见盛安宁回来,好奇地问:“今天转院过来的是你朋友?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
盛安宁点点头:“嗯,你也知道了?”

孙雪梅叹口气:“都在说这件事呢,这两年这样的病例特别多,都是前些年落下的病根,想一想,他们付出的实在太多了。”

原本就共情能力强,在医院又听说太多,孙雪梅说起来都忍不住红了眼:“现在想想,我以前的觉悟真低,天天就想着自己,看看他们的牺牲,我都感觉羞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