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直接连手术台就下不来,或者醒来后人会痴傻。

盛安宁跟周时勋在医生办公室听医生说完,医生又拿着片子指给他们看弹片的位置。

让盛安宁心里都捏了一把汗,这可不是开颅做个肿瘤手术那么简单。

弹片在飞入脑袋里时,是镶嵌进去的,一部分已经卡在血管中,只是命大而已。

从医生办公室出来,盛安宁又跟周时勋去了病房,隔着窗户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陆长风,整个人奄奄一息,好像全靠机器才能维持生命。

周时勋看了一会儿,转身问身边跟过来的医生:“如果手术,有多大的把握?”

医生也不隐瞒:“三成,这个太难了,我们在取出弹片的同时,还要保证不大出血,不伤到周围神经。”就算有经验的医生,可是设备跟不上的。

盛安宁看着也没把握,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陆长风,又确实可怜。

从医院出来,盛安宁深呼一口气,拽了拽周时勋的袖子:“这个手术是很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