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勋就努力的抓着,安安靠在他腿边,乐呵呵的笑着。

钟文清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,忍不住又红了眼,端着鸡蛋羹进来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,然后在周时勋对面的凳子上坐下:“来,我给安安扎辫子。”

安安立马摇头:“不要,要爸爸,要爸爸。”

小脑袋一晃悠,周时勋好不容易拢在一起的头发又散了下来。

只能再从头开始。

钟文清就看着周时勋给安安扎辫子,再看看他身后床上安静睡着的盛安宁,不知道是不是她也能感知到周时勋回来,这两天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。筆趣庫

再想想自己差点儿酿成大祸,还是很诚恳的给周时勋道歉:“时勋,这两天你忙,我也没顾上跟你说话,主要也是不敢,我差点儿就酿成了大错,也没脸来见你。”

周时勋一边给安安弄着头发,一边平淡的说着:“我想如果安宁醒来,肯定会原谅你的,也能理解你,你这么做也是想让她好起来,所以才会病急乱投医。”

而且从盛安宁的日记上也能看出来,她根本不怪钟文清他们。

只是她们天天听人说,已经被洗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