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勋见盛安宁脸上并没生气,指了指桌上的搪瓷缸:“那是给你倒的。”

盛安宁也没客气,过去捧起搪瓷缸,热热的缸子正好可以暖手,没想到井水竟然这么刺骨,手指关节感觉都不会动了。

边捧着缸子捂着手,边好奇地看着周时勋:“你以前不知道罗彩霞喜欢你?”

周时勋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
所以他才非常疑惑,他都不知道的事情,为什么周围人都知道。

盛安宁可以肯定,这真是个木头:“你俩从小一起长大,她长得又那么好看,你就没有喜欢她?”

周时勋又摇头,没当兵之前,就想着能有时间多学习,当兵后就想着怎么钻研提升自己能力,而且每天训练很辛苦,还有去前线几年,命都随时会没了,哪有时间想别的有的没的。

盛安宁觉得不可思议:“这些多年,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?什么文工团的,医院的。”

她觉得周时勋如果能接触到女性,也就这两种职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