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明月说不过盛承安,脸色越来越难看,她着急改嫁这个事情,是个人都能拿出来说两句,呛白她一下。

拎着冰冻的鸡又匆匆回去,心里却是不甘心。

走了一半路,突然想起来一件事,又转身回来,看着盛承安还站在原地,冷笑着过去:“你叫盛承安,你说你是盛余堂的侄子,拿什么证明?我可是知道盛余堂的大哥出生就是个智障,竟然还能跑出国去,而且你跟盛家人可一点不像。”

说着挑眉,有股扬眉吐气的感觉:“所以,你根本不是盛余堂的侄子,而且你接近的周家的目的,恐怕别有用心,只要我把这件事说出去,你觉得大家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?”ъΙQǐkU.йEτ

盛承安倒是没想到盛余堂的大哥是个弱智,这样一来,确实有些漏洞,不过他是谁?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?

怎么可能程明月说两句就乱了针脚,满眼玩味地看着程明月:“你说的这么好,你见过我父亲?你了解他吗?你要是想乱说也完全没有关系,我身份是经得起国家考验的,又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推翻?倒是你,这么爱写举报信,怎么不写写自己作风不检点,背着自己男人和别人眉来眼去的事实?”

程明月气得头疼,可偏偏又说不过盛承安,看着盛承安潇洒离开。

等人走远了,才反应过来,她是来求盛承安的,让他帮忙给儿子弄个大学上,怎么三言两语就把人得罪了,最后还弄得自己一脸难堪。

越想越气,这个盛承安也是够阴毒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