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,又有墨墨和舟舟,他们见面总是吵架。

墨墨对她特别好,总是带她去吃好吃的,也会耐心地教她读书。她文化功底差,墨墨也不嫌弃她,一直鼓励的,每一天进步一点,一年下来就会进步很多。

画面一变,她被人装在水笼里,一下一下压在水里,后来又装在密封的大罐子里,要用大火烤死她。

安安恐惧惊慌地挣扎着,却死死咬着牙关,一个字不肯说,也不肯求饶。

耳边是阴森的声音:“你要是不说,一会儿会更痛苦,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。”

温诤就见安安一直在摇头,脸上尽是痛苦,伸手握着安安的手:“安安,安安,你是不是做噩梦了?不怕,我在呢。”

他很用力地握着安安的手,安安像是得到了感知,情绪一点点稳定下来,最后突然睁开眼,看见是温诤,哇的一声哭起来。

坐起来抱着温诤:“温诤,我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梦,太可怕了。”

温诤拍着她的后背:“不怕不怕,我在呢。而且只是梦,想来就没事了。”

安安好一会儿才缓过来,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医院里:“我怎么在医院呢?我们不是在火车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