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儿开心的进门,就被飞过来的茶杯差点儿砸到了额头。

葛洪涛阴森森的盯着他,一开口满嘴的酒气:“你死哪儿去了?天天不在家给我老子做饭,难道还想让我伺候你?你怎么不死在外面不回来?”

温诤站在门口,手插在口袋里,紧紧握着那一卷钱。

葛洪涛骂骂咧咧半天,又喝了一会儿闷酒,看着站在门口的温诤,越看越来气,可是温诤要是敢动,他会更生气。

突然暴躁的站起来,拎着酒瓶就要过去,伸手掐住温诤的脖子:“小崽子,要不是你,我能混成今天这样,你说为什么不是你去死了?”

葛洪涛手下用力,就觉得眼前一花,手里的酒瓶不见了,脑袋上却结结实实挨了一下。

盛安宁过来看见这一幕,真是要气炸了,不敢想如果她今晚不来,温诤会受到什么样的虐待。根本就没多想,冲过去夺下葛洪涛手里的酒瓶,就冲他脑袋上一下,同时一脚将人踹了出去。

顺手将比她还高一点的温诤搂在怀里,怒视着跌坐在地上的葛洪涛。

葛洪涛就感觉脑袋上流下一股热流,应该是血流下来了,一手捂着头,又感觉尾椎骨也在疼,这一疼,倒是让他酒醒了一大半。

瞪眼看着盛安宁:“你是什么人?我打儿子管你屁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