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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时勋过来时,病房里扔着几个高度洋酒的酒瓶,梁子躺在床上抱着酒瓶哭着喊妈妈。

而盛承安拿着酒瓶坐在地上,目光空洞地喝着酒,一夜之间,胡子长出了不少,变得沧桑落魄。

护士跟在周时勋身后,小心地告状:“这两人根本不听劝,还凶得要死,非要在这里喝酒。”

周时勋点点头,他也听不懂粤语,听不懂护士半天说的什么,摆了摆手让她先离开。

等护士离开后,他关上房门。过去拿掉盛承安手里的酒瓶,然后拎着他起来:“你想干什么?”

盛承安哑着嗓子:“朱珠死了。”

“所以,你这是要陪着她去死吗?”

周时勋将人摔在沙发上:“早知道这样,当初干什么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