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宁点头,看见盛玉堂手背上还贴着胶布:“是,你怎么了?你是在看病?什么病?”

盛玉堂有些不好意思:“也没什么大病,就是天冷身体有些不舒服,过来输了几天液。”

盛安宁端着饭盒:“你们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?那聪聪呢?聪聪现在怎么样?”

盛玉堂苦笑了一下:“他和他妈妈去南方生活了,我们这两年也没联系。”

看着盛安宁手里的饭盒:“咱们去找个地方坐下说。”

盛安宁带着盛玉堂去休息室,看着他身上的毛衣虽然旧却很干净,也没有之前的落魄样,应该过的不是很窘迫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
坐下后,问盛玉堂:“你晚上吃饭了吗?”

盛玉堂点头:“我吃过了,你赶紧吃,要不一会儿面都坨了。”

盛安宁哪有心思吃面:“这么多年,你没跟她们联系,为什么也没来找我?你身体不好,也可以找我跟我说啊?”

盛玉堂摆手:“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而且我现在身体也好,后来也给我了一些荣誉,我现在待遇还不错,在京市鸭儿胡同后面,还分了一套房子,虽然不大也够我一人住了。我这次就是胸闷,所以来医院住了两天,真不是大问题。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