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萍萍没有胃口:“安安我不吃,我一个人待会,说是不难过,我还是挺难过的。没想到,我最后输的是因为,我没有好的家庭。”

她这话说的,安安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,只能陪着她坐着。

既然陈萍萍都知道了,这样也好,最起码不会对张腾飞再有任何幻想,剩下的就靠她自己走出来。

安安第二天走还是不放心陈萍萍的状态,直到上了火车,还是忍不住跟温诤说:“也不知道留萍萍一个人在宿舍行不行?她会不会想不开啊。”

陈娇娇的事情还是把她吓到了。

温诤能猜到安安为什么会这么害怕,安慰着她:“你放心,你舍友和陈娇娇是两种性格的人,你舍友虽然会难过,但是绝对不会去做什么傻事。她会更坚韧一点。”m.bīQikμ.ИěΤ

安安叹口气:“希望如此吧,谈恋爱真的太麻烦了,就没见有一个能顺顺利利的。”

这话温诤没法接,只能默默地给安安剥橘子。

剥好橘子,还很细心地把上面的白色的经络都去掉,因为安安不喜欢这个,说吃到这个会影响口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