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永州思索不语,好似在做决定。

陈不凡不催不急,静静等待。

大约半刻钟,兰永州再次开口。

“少主,我明白该怎么做了。”

“既然明白,那就去吧。”

兰永州所谓的明白该怎么做,看他自己了。

陈不凡不为任何人做抉择。

按照现在的伤亡,应该给那位太师叔什么样的处分和惩罚,流水派自己做主。

兰永州转身走了出去。

“陈不凡,这样做不太好吧?万一打起来,对流水派又是一种损失。”